“小雪每天很听话,晚上我都是抱着它睡觉的……”
陈启东一听,立刻点头,“我能!”
“只要您愿意!”
秦淑芳瞬间怒不可遏,前晚之事的愤怒尚未平息,他竟还敢挑衅自己!
她挥舞着拳头朝陈启东身上打去,不料陈启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秦淑芳挣扎着想要抽回手。
陈启东露出一丝坏笑,“我皮糙肉厚的,不怕痛,可别把你细嫩的手打疼了,多不值啊。”
秦淑芳猛地抽回手,愤愤地坐到一旁,咬牙切齿地说:“陈启东,这事没完!”
“滚出去!”
听到这话,陈启东仿佛得到了特赦令,立刻爬起来,点头哈腰地回答:“秦书记,什么时候想揍我出气,随时电话通知,我随叫随到。”
“滚!”
陈启东一颤,转身欲走,却被秦淑芳叫住:“等等,把你的破猫也带走!”
陈启东回头拎着猫笼,灰溜溜地离去了。
一出门,他就松了口气,暗自苦笑,今天的脸真是丢尽了。
这面子,一定要找机会扳回来,不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。
他下楼开车,直奔回家。
次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,陈启东还在熟睡中,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。
他匆忙穿好衣服,开门一看,竟是楚如萱带着几个男人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陈启东眼神一凛,面上闪过愤怒。
虽然分了手,但他们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。
昨晚她为谢辉当牛做马也就罢了,今早居然带人上门闹事!
“陈启东,房子是你的,但装修的钱是我父母出的,对吧?”楚如萱傲娇地说,“你东西你自己拿走,房子是我的!”
“你们几个,给我把天花板、地板、房门、定制衣柜全拆了!”
命令一下,那些人立刻涌入屋内,大锤小锤齐飞,一片狼藉。
陈启东心想,楚如萱这女人真是卑鄙!
今天就让你砸,反正有白琼莉撑腰,看最后谁吃亏。
他直接去了书房,把吴迪留下的笔记本电脑和U盘揣进兜里。
只要这两样东西在,其他随你折腾。
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冷声道:“砸东西无所谓,但损坏了家具,我可不答应。”
从六点到八点,楚如萱得意洋洋地说:“陈启东,这只是开始!”
“你得罪人了,走着瞧。”
陈启东放声大笑:“谢家算什么东西。”
“楚如萱,我很好奇,你勾搭的那个野男人是谁?”
“高远?谢辉?还是说,谢家的男人,你都伺候过?”
楚如萱美目圆睁,扬手欲扇陈启东,却被他一手挡住,反手赏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,白皙的脸庞上立时留下了红肿的手印。
“昨晚我能搞定谢辉,今天也同样能搞定你。”陈启东悠然说道,“把我家砸成这样,你就等着法庭传票吧。”
“哼!”楚如萱脸上闪过一丝冷笑,“你放心,谁会收到传票,还不一定呢!”
说罢,她扭动着腰肢,摇曳生姿地离开。
那些破坏房屋的农民工见状,也紧随其后。
再说楚如萱,走出小区后立即给高远拨打电话,娇滴滴地唤了声,“远哥!”
“我已经把陈启东的家砸得稀巴烂了。”
“他说要报警,你提前想想怎么应对吧。”
“放心,以后有事我担着。”高远慢条斯理地说,“陈启东不过是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了几天了。”
楚如萱媚态横生地说,“我就知道我的男人最棒了,晚上我在家等你哦。”
挂断电话,她跨上一辆红色大众,绝尘而去。
再看陈启东,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,缓缓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,“喂,你好,我家被砸了。”
警方详细了解情况后,迅速派员到场查看。
“是你前女友干的?”一位女警问。
“是的。”陈启东泪光闪闪地说,“警官,我正睡着觉,楚如萱带着一群人闯进来,二话不说就开始砸东西。”
“今天早上,我的人身安全已经受到严重威胁,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!”
女警记录下来,接着说,“我建议你通过诉讼程序解决,这样可能对你更有利。”
“你不能直接处理吗?”陈启东问。
女警无奈摊手,“如果有人正在侵害你,我当然会抓人,但他们已经走了,所以我还是建议你走法律途径。”
陈启东还想争辩,电话铃声突然响起。一看,是秦淑芳的来电。
“算了,你不用管了。”陈启东挥手示意女警可以离开,随即接听电话,“喂,秦书记,有什么事吗?”
“现在已经是上班时间,你怎么还没来?”秦淑芳在电话里怒吼。
陈启东连忙答道,“马上到。”
挂断电话,他火速前往县委,来到秦淑芳面前,气喘吁吁地问,“秦书记,您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把地拖一下。”秦淑芳冷冷地说,“重新打扫一遍卫生。”
陈启东环视四周,墙角还湿漉漉的,玻璃上挂着水珠,显然刚刚打扫过,这女人明显在为难他!
陈启东眨眨眼,拿起抹布开始干活。
这时,白琼莉推门而入,“秦书记,刘县长一会儿过来。”
陈启东闻言,立刻望向秦淑芳,“这活儿,我还继续干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秦淑芳反问。
陈启东眨眨眼,心想,刘刚来找你商议事情,我怎么知道你想不想让我听?
这女人,真是太难伺候了!
正当陈启东左右为难之际,秦淑芳拿起桌上的水杯,直接倒在地上。
秦淑芳脚一蹬,办公椅向后滑出一两米,她冷冷地说,“把水擦干净。”
白琼莉同情地看了陈启东一眼。
陈启东求助的目光投向白琼莉,白琼莉却吐了吐舌头,退后一步,关上门。
靠!
这丫头,一点忙都不帮!
你至少说句话,帮我解围啊。
无奈之下,他只好拿着抹布,蹲在秦淑芳面前擦拭地板上的水。
“桌子下面也要擦干净!”秦淑芳翘着二郎腿,语气中满是得意。
陈启东只能像条猫一样,爬到桌子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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