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他真的很想亲一口。
这肌肤,太娇嫩了!
“启东,我保证给你装修好。”楚如梦愁眉苦脸地说,“再赔你十万,你看怎么样?”
陈启东暗自思量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
照他对楚如萱的了解,如果不是仗着他父亲的地位,还有攀上了什么厉害角色,也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砸了自己的家。
再者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免得将来有人背后使绊子。
“好吧。”陈启东说,“不过,我有几个条件,你们必须答应。”
“请讲。”楚如梦毕恭毕敬地说。
“第一。”陈启东伸出一根手指,“我不需要你装修得太豪华,按原来的风格,完全恢复原样就行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楚如梦答道。
陈启东站起身,“第二,从今往后,我和你们楚家再无瓜葛,咱们互不相干,告诉楚如萱,别再来招惹我,否则下一次,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。”
“当然。”楚如梦点头。
“第三。”陈启东语气平和地说,“我家里还有不少值钱的东西,为防止工人施工时顺手牵羊或损坏,你们姐妹俩得有人帮我盯着,这不过分吧?”
“我来盯着!”楚如梦的母亲自告奋勇地说。
陈启东面色一沉,“你?”
"不可能,你的手脚可比小偷还脏呢。"
"你!"前女友母亲正要开口,楚如梦却朝她使了个眼色,"我全都答应你。"
"你们走吧。"陈启东说道。
"那她什么时候能出来?"楚美丽追问。
陈启东眨眨眼,"明天吧。"
"让她在拘留所多待一阵,受点教训,也好长记性。"
在楚如梦的再三感谢下,楚家人离开了。
陈启东躺在沙发上,叹气。
最不是东西的,非楚如萱莫属。
至于楚美丽,这丫头还不服气,等找个机会,非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不可。
整理了一下衣服,陈启东走出门去。
在小区对面的小餐馆,他点了两个菜,一碗米饭,独自一人吃起来。
家里是没法住人了,得找个酒店过渡几天。
于是他拿出手机,给王飞打了电话,说这几天无家可归,让他准备个房间。
王飞的公寓正忙得热火朝天,王飞二话不说就答应了。
挂断电话,陈启东打算回小区开车,前往公寓。
可刚出门,一辆车就朝他猛冲过来。
幸亏陈启东反应迅速,向后跳开,避过了这突如其来的危险。
他望着停下的车,忍不住骂道:"你丫眼瞎了吗?"
然而,车上跳下几个人,手持砍刀,直奔陈启东而来。
此刻,陈启东才意识到,这不是意外,而是一场蓄意的谋杀!
他转身就往旁边的胡同里跑。
那几个家伙立即追了上去。
陈启东一路狂奔,穿过长长的胡同,沿前进大街疾驰,跑着跑着,他惊讶地发现追赶的声音消失了。
这些人,到底是受谁指使的?
陈启东靠在一颗大树上,喘着粗气。
难道是和楚如萱鬼混的那个野男人?
还是昨晚得罪的谢辉,雇他们来取自己性命?
正当他思绪纷飞时,一辆车突然驶来,停在他面前,紧接着,那几个家伙从车上一跃而下。
陈启东见状不妙,拔腿就跑。
三人追,一人开车,陈启东望向逼近的汽车,知道自己逃不掉了,便转进了一个小区。
他慌忙冲进一个单元门,一口气跑到了18层的楼顶。
站在楼顶,他向下望去,追赶他的车已停在楼下,估计他们也已经进入楼内。
恰在这时,一个熟悉身影从车上下来,进了三单元。
陈启东眼前一亮,也朝三单元跑去,拧开门上了天台,刚把门关上,追击者也赶到了天台。
其中一个家伙喘着粗气骂道:"妈的,这小子怎么跑那么快。"
领头的家伙跑到二单元门口,拧了拧门,然后大声说:"老三,你在楼顶守着,看看那小子往哪跑了,其他人跟我下去追。"
接着,几人分头行动。
当他们下到楼底时,老三给老大打来电话:"大哥,那小子还在小区里,没跑出去。"
老大想了想,说:"你在楼顶盯紧了,其他人跟我门口守着,我就不信他不出来。"
分好工后,各司其职。
再说陈启东。
他沿三单元的消防梯,下到十六楼时,注意到电梯停在了十楼。
陈启东即刻冲上十楼。
两梯三户,他快速扫视了门牌,接着敲响了一扇门。
“谁啊?”屋内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。
陈启东没有应答。
咯吱一声,门开了,冯青惊讶地看着陈启东,“陈秘书,你怎么来了?”
她穿着一件碧绿的睡裙,宽松的衣裳下,颈部以下的肌肤显得格外白皙。
正准备换衣洗澡,便听见了敲门声。
“你丈夫在家吗?”陈启东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,直接问道。
“他,在外地出差呢。”冯青回答,随即侧身让陈启东进屋。
陈启东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喘着气说:“在你这儿做客,你不介意吧?”
冯青眼前一亮,心里暗想,前些天自己去找他,他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如今倒主动上门,难道是改变主意了?
“当然不介意。”她笑眯眯地说,转身走向饮水机,为陈启东泡茶。
端着热茶放到陈启东面前,冯青好奇地问:“小陈,听说秦淑芳一直欺负你,是真的吗?”
“你都知道了啊。”陈启东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玉溪,苦笑问道,“我都混成这样了,你会不会看不起我?”
而冯青却拉开茶几抽屉,拿出一包中华,抽出一支递到他嘴边,又打着火机帮他点燃,眼神迷离地说:“看不起你?怎么会呢。”
“哪能呢。”
“县委书记看中的男人,我巴不得巴结还来不及,怎么会看不起。”
陈启东眼睛一缩,脸上闪过惊愕。
靠!
她该不会知道了些什么吧?
“冯青姐,你可别乱说。”陈启东吸了口烟,急忙提醒。
“我乱说?”冯青笑得更欢了,“男人我懂,女人我更懂!”
说着,冯青挨着他坐下,色迷迷地盯着他英俊的脸庞,轻吐兰香道:“一个女人对男人有意思,通常有两种表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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